资料图:美国部分民众8月28日在首都华盛顿集会,呼吁美国政府不要对叙利亚动用武力,称叙利亚需要和平。中新社发 张蔚然 摄
国际泥淖
不少人认为,在叙利亚化武危机上,奥巴马应该将诺贝尔和平奖拱手让给普京。他在今年8月扬言军事干预叙利亚,但是高高挥起的剑又轻轻地放下,借普京“化武换和平”的提议下了台。仿佛西方国家领导人设定的“红线”只是一个威胁,他们需要询问立法者能否强制执行。
有媒体认为,在入侵伊拉克十周年之后,西方在那里的影响力正在衰退的事实已经昭然若揭。伊拉克战争的直接和间接成本估计高达3万亿美元,而美国政府每一美元开销就有40美分是借来的,令奥巴马对在中东背上新的负担戒心重重。
过去五年来,奥巴马时刻面临一个困局:美国何时愿出面担任世界警察,又何时要求盟国充当“先锋”,为华盛顿分担相应的风险和代价?
在第一届任期,奥巴马政府的外交思想是当美国面临直接威胁时,应毫不犹豫地诉诸军事行动。与此同时,奥巴马亦与前任布什政府划清界线,明言不愿将美军用在旷日持久、不紧密涉及本国利益、并缺乏盟友支持的冲突中。
然而伊拉克和利比亚战后一片混乱、埃及动荡、以色列和伊朗紧张升级,种种迹象显示奥巴马的盘算落空。
正如有分析就奥巴马的“红线论”指出,一位领导人选择避免一场战争并不会影响他的声誉,然而一位领导人如果不能履行他的诺言,必然会遭人诟病。
奥巴马今年缺席了APEC峰会,美国媒体悻悻地说让中国独领了“风骚”;他原定今年10月的亚洲四国行也推迟至2014年。在中东盟友抱怨奥巴马“转向亚太”的呼声是抛弃中东时,亚太地区的盟友也在怀疑,奥巴马拒绝卷入叙利亚战事,这是否意味着美国开出的种种支票,无法在关键时刻兑现。
英国媒体更指出,从叙利亚危机中还可清晰地看到,包括重获活力的俄罗斯在内的新兴大国,强烈反对干预在它们看来是不可剥夺的国家主权。由此,西方将不可避免地失去一部分决定全球议程、以及在海外采取军事行动的能力。
就连美国国内民众都开始质疑奥巴马的外交政策。调查显示,过半的受访者认为美国在全球的重要性和影响力远不如10年前,并认为美国应该“在国际问题上少管闲事”,民众想要的是一个强大而谦逊的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