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NHK电视台称,日本全国11个海上保安本部约40名负责人29日在东京开会,他们称,如果长期应对钓鱼岛问题,可能导致训练不能充分实施,影响日常训练以及应对大规模灾害。
30日,日本外相玄叶光一郎在记者会上就钓鱼岛问题称,将在不改变“不存在主权问题”这一一贯立场的同时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
韩国《中央日报》30日关注了日本的外交新动向:日本驻联合国大使投票支持韩国为安理会非常任理事国。韩联社30日说,日本新任驻韩大使别所浩郎在首尔表示,赴任前接到野田佳彦要求恢复韩日信任关系的指示。
日本政治再次坠入混乱
“动荡的政治伤及日本外交。”美国《华尔街日报》以此为题称,日本与中国的钓鱼岛争端中,动荡的政治影响了它的外交。上周,美国主管东亚与太平洋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坎贝尔在东京的日美中关系座谈会上说,“日本高官不停地换来换去,过于频繁的换人让他们向美国对话者解释为什么必须举行会谈变得困难。”美国前副防长哈姆雷在东京对着1200人警告说,对手觉得你们的政治令人困惑、分裂,没有权威。“今日日本”称,美国高级外交官罕见公开表达对日本“旋转门政治”的不满。而这种批评正值日本重组内阁、准备新的选举——可能给日本带来2006年以来的第七位首相——之际。
“按照日本的政治体制,由掌控国会的政党组阁,所以议会才是日本各政党最看重的地方。他们在国会的斗争由来已久,积怨很深。就算出现如尖阁列岛(中国钓鱼岛)此类的重大问题,他们还是会首先考虑自己的政治利益。”30日,日本一名众议员在要求匿名的情况下对《环球时报》记者如此说道。他说,很多“爱国政治家”根本不是从国家利益出发,实际上只是拿领土问题“做秀”。当领土问题不能再为他们获取政治利益时,他们就会将其抛在一边。希望他们通过领土问题团结起来,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让这名议员如此沮丧的直接原因就是29日日本反对党控制的参议院拒绝首相野田佳彦在参议院发表施政演讲。30日,日本媒体上蒸腾着各种愤怒情绪。《朝日新闻》称,执政党和在野党从会场入口处就激烈冲突,临时国会第一天就像“战乱”,出现首相演讲被拒的异常事态。《日本时报》称,临时国会开幕,野田被罩住了嘴巴。反对党控制的参院拒绝让野田佳彦在参院演讲,这是野田及其执政党处境艰难的一个迹象。《读卖新闻》30日发表社论称,这是日本战后历史上首次发生的事态,是给宪政史上留下污点的愚蠢行为。社论称,参议院与众议院“拧劲儿”,在野党滥用权力导致国会混乱。《北海道新闻》质问:日本参议院是否还有存在的意义?《产经新闻》则刊登社论批评野田说,如果仅仅是为了维持政权而不离开首相宝座是非常不负责任的。社论质疑,会上为什么“尖阁”这个词一次都没出现,中国公务船反复“侵犯”日本领海,危机日益紧迫,而对于守卫尖阁这个最重要的日美同盟问题也只限于批判美军暴行事件以及减轻冲绳基地负担,为何不说说要深化日美同盟的热情?日本《冲绳时报》29日称,美国都在向中国倾斜,作为邻国的日本却在感情上疏远中国,进行着依赖美国的危险外交。日本应积极培养中国问题专家,在维持日美关系的同时,深化与中国的关系。
29日,两名民主党众议员离开民主党,使得民主党在众议院的多数地位(只剩4人)命悬一线。《日本时报》称,如果执政党失去多数,反对党就可以通过对野田内阁的不信任投票,强迫野田辞职,或者解散国会提前选举。
“最后的日本乐观主义者”
“我是最后的日本乐观主义者。”在东京生活了26年的经济学家科尔日前在东京的一次演讲中给自己贴上这样的标签,不过,他承认,面对一个萎缩、变老、经济低迷久拖不去又在与中国竞争中失去地区主导国地位的日本,像他这样的乐天派想保持信仰并不容易。科尔打比方说,在演讲中吹捧日本就像在说已故去的摇滚天王猫王依旧活着那样。“事情已经变了。当我第一次到日本的时候,跟我对话的人说,‘真幸运,说日语,因为很快我们大家都要给日本人干活了。’现在,人们这么说的是中国。”
美国《华盛顿邮报> 28日写道,就在20年前,那些日本拉拉队——主要是外国外交官、作家、经济学家以及企业家——还在吹捧这个领土狭小的国家,夸赞它是一种获得繁荣和权力的全球模式。如今,这群人逐渐变成了怀疑者。这种大规模转变促成了一个对日新学派的出现,他们认为日本不是在长久衰退,而是不可避免的衰落。日本《外交学者》30日刊文问道:“忘记欧洲,真正的债务危机在日本?”
日本《朝日新闻》前总编辑船桥洋一28日接受美国《华盛顿邮报》采访时说,“日本人已经放弃成为第一的努力了,人们觉得战胜不了中国,甚至不愿意做出尝试。这很糟糕,因为如果你不在国际舞台上训练自己,你就不会……磨锋利你的刀。你变得更加内向。在日本有一种感觉,我们没有准备好在全球舞台上成为有竞争力的玩家。”